CTO病变一向被视为对介入大夫的挑战,似乎能处理CTO的大夫就是成熟的大夫,CTO做得多的就是大腕了,甚至有人认为“会处理CTO标志着一个介入大夫的成熟,就象一个人从小孩成长为成年人一样”。
CTO病变一向被视为对介入大夫的挑战,似乎能处理CTO的大夫就是成熟的大夫,CTO做得多的就是大腕了,甚至有人认为“会处理CTO标志着一个介入大夫的成熟,就象一个人从小孩成长为成年人一样”。于是乎,介入大夫们津津乐道于自己做了多少多少例CTO,为自己做成了一个闭塞多少年的CTO而沾沾自喜,而对于这些CTO是否需要处理、怎样处理更合理却无人理会。关于CTO的技术和器械也就成了各次介入会议的热点。
在刚刚结束的TCT 2006年会上,CTO专场研讨理所当然地成了各国医生关注的焦点之一。会上演示了多种CTO介入技术,包括在分支血管中充盈球囊的“锚定”技术、通过侧枝循环血管的逆向穿越技术、导引钢丝进入夹层后穿破斑块重新回到真腔的技术、导引钢丝进入夹层后用球囊扩张假腔并利用其进行IVUS检查寻找真腔位置的技术等。各个高难病例的成功确实带给大家耳目一新的感觉。 本次长城会期间的介入专家见面会上,也有代表提出了关于CTO处理策略的问题。对此问题,我有几句话想提出来与各位同行探讨。
诚然,CTO的处理技巧和器械已有了很大的进步,今天CTO的介入治疗成功率与十年前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我们心内科大夫尤其是介入大夫在面对CTO病变时首先要考虑的不是选用什么样的导管、钢丝和球囊。我们时刻不能忘记我们面对的是患者这个人和他的家庭,而不仅仅是一条闭塞的冠状动脉。不能忘记我们现在的国情和执业环境。我们首先要回答的问题是这条闭塞了很久的血管远端是否还有存活的缺血心肌?临床上是否有血运重建的必要性?是否还有其它可供选择的甚至更合理的治疗方案?患者及其家庭是否可以接受外科手术?介入治疗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并发症的风险有多大?我个人认为,目前我们不宜提倡象日本的某些大夫那样,花上一天的时间、用掉十几条钢丝和若干个球囊去啃那可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接受高难度病变的挑战确实需要勇气,但是,有时候放弃可能更需要勇气。千万不要把做CTO当成对自己技巧的炫耀。